曾经珍视过的东西一旦失去,就很难再动心了。
“张启山,能让我二月红为之倾覆一切的只有那个女人”二月红冷静的指着屋内的灵牌,可颤抖的手指泄露了他内心的激荡“国家!民族!苍生百姓与我何干!”
叫什么小姐,我叫夫人。
比鬼神更可怕的,是人心。
“二爷,我到底哪点比不上她?她能下斗吗?她有我漂亮吗?她有我床上伺候的好吗?我一心一意跟你,你就不能正眼看我一眼,看我啊?”霍家的小姨撕开自己的旗袍,白的犹如冰玉一般的身段全部暴露在了二月红面前,二月红淡淡放下酒杯,脱下衣服给她披上,“你会下面吗?我想吃一碗阳春面。”
“佛爷,不能进啊,佛爷!我算过了里面有大凶!” “我就是喜欢大凶”
师娘,你还没有吃到我给你买的糖油粑粑呢
佛爷你真像块砖,哪里缺攻哪里搬。
一切事情只有行不行,没有爱不爱。
丧妻之后两年, 二月红过寿, 只请了几个年轻辈的, 半夜下着雨, 麻将摆起, 他似乎已经不那么悲伤了, 那些悲伤, 却又似乎散落在这间房子的所有角落, 随时可以踩到几分。
每个人都希望能在对的时间遇上对的人。但是,当不尽如人意的时候,总有一个人需要把话挑明了告诉那个错过了时间的人
我陪你,陪你千秋万代,陪你亘古亘今。
他确实做到了,她心想,可惜他没有想到,她能看到的一辈子,却不是他的一辈子。
痴心人很多,又有几个能真正把每一步都走得坚如磐石?
离丫头的死已过去七年,二月红也早已不是当时的二月红,风流韵事是满长沙皆知,他对女人极好,但也只是好,如此而已。
当丧乐响彻整个长沙老城区,人们都在传着葬礼上的奇闻:红二爷居然穿着一身红袍唱戏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