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玉佩生烟,乱世初临民国八年,秋。东北的风已经带着刀割似的凉意,
卷着枯草碎屑,撞在清河堡的木栅栏上,发出呜呜的声响。苏晚缩在冰冷的土炕上,
盯着屋顶漏下的一缕天光,第无数次确认——她真的穿越了。三天前,
她还是A大历史系的研究生苏晚,为了写毕业论文,
泡在档案馆里翻查民国初年东北的地方志。指尖触碰到那枚嵌在卷宗里的青玉佩时,
一阵刺麻感顺着手臂窜遍全身,再睁眼,
就成了这具身体的主人——清河堡堡主沈敬山的外室之女,沈心慈。“**,您醒了?
”一个梳着双丫髻的小姑娘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汤进来,脸上带着怯怯的担忧,
“张大夫说您受了风寒,得趁热喝了。”这是原主的丫鬟,名叫春桃,是这偌大的沈家堡里,
唯一对原主真心的人。苏晚接过药碗,浓重的苦涩味直冲鼻腔,她强忍着没吐出来,
仰头灌了下去——这具身体太弱了,原主就是因为在雨里淋了半宿,发起高烧没挺住,
才让她占了身子。“春桃,”苏晚放下碗,哑着嗓子问,“堡里现在是什么情况?
”春桃的脸色暗了暗:“还能是什么情况?昨天黑风寨的土匪又来了,
抢走了西头李家的两匹马,赵堡主带人追了半夜,也没追上……”赵堡主,赵时俊。
苏晚的心猛地一跳。这个名字,正是《清河绝恋》里的男主角。她穿越的,
竟然是那个让她吐槽了无数次的狗血剧世界?原剧里,赵时俊是隔壁赵家堡的少堡主,
英俊勇武,却夹在“真爱”沈心慈和“责任”万秋玲之间,活成了一个优柔寡断的悲剧。
而沈心慈,更是个典型的“恋爱脑”,为了赵时俊,从大家闺秀变成苦情小白花,
最后还为他挡了一枪,死得不明不白。“简直是离谱。”苏晚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。
她研究过民国东北的县志,那是个土匪横行、军阀割据的乱世,活下去都难,
哪有功夫整天为情情爱爱要死要活?正想着,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,
伴随着一个略显严肃的男声:“心慈醒了吗?”春桃连忙起身:“是赵堡主来了。
”门被推开,一个穿着藏青色短打的年轻男人走了进来。他约莫二十三四岁,身形挺拔,
眉眼间带着一股少年人的英气,却又藏着与年龄不符的沉稳。看到炕上的苏晚,
他微微蹙眉:“听说你病了,过来看看。”这就是赵时俊。苏晚的心跳漏了一拍,
不是因为爱慕,而是因为——这张脸,和档案馆里一张泛黄照片上的青年,几乎一模一样。
那张照片的标注是:“民国七年,清河堡联防队首领赵时俊”。“多谢赵堡主关心,
我好多了。”苏晚撑着身子想坐起来,却被赵时俊按住了。“躺着吧。”他的动作不算温柔,
甚至带着点生硬,“沈堡主昨天去县里了,让我多照看你几分。你……”他顿了顿,
像是在斟酌词句,“以后别总一个人跑到后山去,不安全。
”苏晚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——原主就是为了等赵时俊,才在后山淋了雨。而赵时俊的关心,
大概也只是出于对沈堡主的承诺。在这个版本的世界里,他们之间,
还没有那些缠缠绵绵的狗血戏码。“我知道了。”苏晚垂下眼,掩去眸中的清明,
“以后不会了。”赵时俊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听话,愣了愣,随即点点头:“你好好休息,
我先去前院看看。”说完,转身就走,脚步干脆,没有丝毫留恋。看着他的背影,
苏晚松了口气。这样也好,没有预设的爱情,她才能更清醒地活下去。可她没料到,
危险会来得这么快。当天傍晚,苏晚正和春桃在屋里整理原主的衣物,
突然听到堡外传来一阵震天的喊杀声。春桃吓得脸色惨白,
抱着苏晚的胳膊瑟瑟发抖:“**,是……是土匪吗?”苏晚的心脏也狂跳起来,
她强迫自己冷静:“别慌,我们去看看。”两人刚跑到院子门口,
就看到赵时俊提着一把沾血的长刀,从外面冲进来,额角还在流血。他看到苏晚,
脸色一变:“谁让你出来的?快回去!”“怎么回事?”苏晚追问。“是黑风寨的二当家,
带了几十号人,说是要讨‘买路钱’!”赵时俊的声音带着喘息,
“我已经让堡民都躲进地窖了,你赶紧进去!”“躲进去就能解决问题吗?”苏晚脱口而出,
“他们要的是钱,我们堡里的存粮刚够过冬,拿什么给他们?”赵时俊愣了一下,
似乎没想到这个一向柔弱的沈心慈会说出这样的话。他没时间细想,
只道:“这不是你该管的事!快走!”“我能帮忙。”苏晚看着他,眼神坚定,“赵堡主,
黑风寨的人熟悉地形,硬拼我们占不到便宜。你让人把东边的柴房点燃,制造混乱,
再派几个身手好的,从西边的密道绕出去,抄他们的后路!”这个办法,
是她从县志里看来的。民国六年,清河堡也曾遭遇过土匪,
当时的堡主就是用“声东击西”的法子退了敌。赵时俊的眼睛亮了。他盯着苏晚看了几秒,
像是第一次认识她:“好!就按你说的办!”他立刻转头对身边的护卫喊道,“柱子,
带两个人去点燃柴房!老三,跟我走密道!”看着他们匆忙离去的背影,
春桃拉着苏晚的手:“**,我们也快躲起来吧!”苏晚摇摇头:“不行,
我们得去地窖看看,把妇女和孩子安排好,别乱了阵脚。”她知道,乱世之中,
恐慌比土匪更可怕。地窖里挤满了人,哭喊声、孩子的啼哭声此起彼伏。苏晚深吸一口气,
走到人群前面:“大家别慌!赵堡主已经有办法退敌了,我们只要安安静静待在这里,
就不会有事!”没人理她。在众人眼里,她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外室之女,哪有资格发号施令?
苏晚也不气馁,她拉过一个正在哭闹的孩子,从怀里掏出一块糖(那是春桃偷偷给她藏的),
塞到孩子手里:“小朋友,别哭了,你看,只要我们乖乖的,很快就能出去吃热乎饭了。
”孩子被糖吸引,果然不哭了。孩子的母亲感激地看了苏晚一眼,帮着安抚其他人。渐渐地,
地窖里的哭声小了下去。不知过了多久,外面传来一阵欢呼。有人喊道:“土匪跑了!
我们赢了!”地窖里顿时爆发出一阵雀跃的欢呼。苏晚扶着春桃,慢慢走出去,
只见天边的晚霞被染成了血色,赵时俊正站在堡门口,被一群人围着,
脸上带着疲惫却欣慰的笑。看到苏晚,他走了过来,额角的伤口已经用布包好。“你没事吧?
”他问。“我没事。”苏晚摇摇头,“土匪退了?”“退了。”赵时俊的眼神复杂了些,
“你刚才的法子很管用。谢谢你。”这是他第一次向“沈心慈”说谢谢。
苏晚笑了笑:“举手之劳。倒是赵堡主,受伤了还这么拼命,该好好休息。”赵时俊没说话,
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,转身走了。苏晚知道,从今天起,她在这个世界的命运,
已经开始偏离原来的轨道。而她与赵时俊的交集,也才刚刚开始。第二章未雨绸缪,
初露锋芒土匪退去后的清河堡,弥漫着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,却也藏着一丝隐忧。
赵时俊清点损失时发现,堡里的几匹好马被抢走了,还有三个护卫受了重伤,药钱成了难题。
“赵堡主,要不……我们去跟县里的王老爷借点?”一个老护卫提议。
赵时俊皱紧了眉:“王老爷那个人,贪得无厌,跟他借钱,怕是要被扒层皮。”“那怎么办?
总不能看着弟兄们等死吧?”就在众人一筹莫展时,苏晚走了进来。她怀里抱着一个小布包,
放在桌上打开,里面是几锭银子和一些零散的铜钱。“这些钱,先拿去给弟兄们治病吧。
”她说。众人都愣住了。谁不知道沈心慈在沈家堡过得并不好,沈堡主对她娘俩向来吝啬,
她哪来这么多钱?赵时俊也很惊讶:“这钱……”“是我娘留下的。”苏晚平静地说,
“她说,总有一天会用上。现在,大概就是时候了。”这是她编的谎话。
钱其实是她从原主的首饰盒里找到的,几支看着不起眼的银钗,被她悄悄拿去镇上换了银子。
在她看来,人命比那些死物重要得多。赵时俊看着她,眼神里多了几分动容:“心慈,
这钱……”“赵堡主不用多说。”苏晚打断他,“我只有一个条件。”“你说。
”“我希望堡里能修一修防御工事,再组织大家学点拳脚功夫。”苏晚认真地说,
“黑风寨这次没讨到便宜,肯定不会善罢甘休。我们不能每次都指望运气。
”她的话像一盆冷水,浇醒了沉浸在暂时安稳里的众人。
赵时俊更是心头一震——他只想着眼前的困难,却忘了长远的危机。“你说得对。
”赵时俊点头,“是我考虑不周。这钱我先收下,以后一定还你。至于防御工事和拳脚功夫,
我这就安排。”苏晚笑了笑:“还钱就不必了,只希望大家都能平平安安的。
”接下来的几天,清河堡变得忙碌起来。男人们在赵时俊的带领下,加固栅栏,
挖掘壕沟;女人们则帮着做饭、缝补,照顾伤员。苏晚也没闲着,她跟着春桃一起,
给伤员换药、清洗绷带。她的动作不算熟练,却很细心。有个护卫腿上的伤口发炎了,
疼得直哼哼,苏晚就用温水给他擦拭,轻声安慰,还从家里找来一些草药,
捣碎了敷在伤口上——那是她从县志里看到的偏方,据说有消炎止痛的效果。“沈**,
你这草药真管用,我感觉好多了。”第二天,那个护卫感激地说。苏晚笑了笑:“管用就好。
”她的行为,渐渐改变了堡里人对她的看法。以前,
大家总觉得她是个娇弱的、见不得光的外室之女,如今却发现,她不仅不娇气,
还懂不少道理,心肠也好。这天,苏晚正在院子里晒草药,赵时俊走了过来。
他手里拿着一把匕首,递给苏晚:“这个给你。”匕首的鞘是普通的木鞘,刀刃却很锋利,
闪着寒光。“这是……”苏晚不解。“防身用的。”赵时俊说,
“我教你几招基本的防身术吧,万一遇到危险,也能有点自保能力。”苏晚愣了一下,
随即接过匕首:“谢谢你,赵堡主。”“不用叫我赵堡主,叫我时俊就好。
”赵时俊的语气比平时柔和了些,“你也别总待在屋里,多出来走走,跟大家熟悉熟悉。
”苏晚点点头:“好。”接下来的日子,赵时俊果然每天抽出时间教苏晚防身术。
他的耐心很好,动作讲解得很细致。苏晚学得也认真,虽然力气不大,但胜在灵活,
进步很快。这天,两人正在空地上练习,一个护卫匆匆跑来:“时俊,县里来人了,
说是万会长的女儿来了。”万会长?苏晚心里一动——是万秋玲的父亲吗?
赵时俊的眉头皱了起来:“她来干什么?”“说是……来给您送东西的。
”护卫的表情有些微妙。赵时俊看了苏晚一眼,有些不自然地说:“我去看看,
你先自己练着。”苏晚点点头,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,若有所思。没过多久,
就听到前院传来一阵女子的笑声,清脆悦耳。苏晚忍不住好奇,悄悄走过去,
躲在柱子后面偷看。只见赵时俊站在院子中间,身边站着一个穿着粉色旗袍的女子,
约莫二十岁左右,长得眉清目秀,气质温婉。她手里拿着一个锦盒,
笑着对赵时俊说:“时俊哥,这是我爹让我给你送来的伤药,说是上好的金疮药,
比县里药铺的管用多了。”这就是万秋玲吧。苏晚看着她,
心里有些惊讶——和原剧里那个刁蛮任性的大**完全不一样,眼前的万秋玲,
看起来温婉大方,眼神里还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聪慧。赵时俊接过锦盒:“替我谢谢万会长。
”“谢什么呀,都是应该的。”万秋玲笑了笑,目光扫过院子,像是在寻找什么,
“我听人说,你们堡里前两天遭了土匪?没伤到什么人吧?”“没事,
就是几个弟兄受了点轻伤。”赵时俊说。“那就好。”万秋玲点点头,“时俊哥,我爹说,
最近县里不太平,让你们多加小心。要是有什么难处,就跟我们说,千万别客气。
”她的语气真诚,没有丝毫大**的架子。赵时俊的表情也柔和了些:“我知道了,
谢谢你特意跑一趟。”“跟我还客气什么。”万秋玲笑了笑,“对了,时俊哥,
我听说……沈堡主的女儿也在这里?怎么没见着?
”苏晚心里咯噔一下——她怎么会问起自己?赵时俊看了一眼柱子的方向,
对万秋玲说:“她身体不太舒服,在屋里休息呢。”“这样啊。
”万秋玲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好奇,但也没再多问,“那我就不打扰了,先走了。”“我送你。
”赵时俊说。看着两人并肩离去的背影,苏晚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。她总觉得,
这个万秋玲,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。晚上,
苏晚正在屋里看书(那是一本原主母亲留下的旧医书),赵时俊来了。
他手里拿着万秋玲送来的锦盒,递给苏晚:“这个给你。”“给我?”苏晚愣住了,
“这不是万**给你的吗?”“我用不上这么好的药。”赵时俊说,“你白天给弟兄们换药,
难免会碰到伤口,这个药效果好,你留着备用。”苏晚看着他,心里有些暖。
这个看似木讷的男人,其实挺细心的。“谢谢你。”“不用。”赵时俊顿了顿,
像是想起了什么,“今天万秋玲问起你,你别多想,她就是随口问问。
”苏晚笑了笑:“我知道。”她才不会像原主那样,因为一点小事就疑神疑鬼。
赵时俊看着她坦荡的眼神,松了口气,又说了几句堡里的事,才离开。他走后,
苏晚打开锦盒,里面果然是一瓶包装精致的金疮药。她倒出一点药膏,放在鼻尖闻了闻,
眼神微变——这药膏里,除了常见的药材,还加了一味“透骨草”。
这种药少量使用有活血的作用,但用多了,会让人感觉乏力,伤口也不容易愈合。
万秋玲为什么要送这种药?是无心之失,还是故意的?苏晚把药膏收起来,
心里多了几分警惕。看来,这个乱世里,不仅有土匪的刀枪,还有人心的算计。她要走的路,
还很长。第三章瘟疫突至,智破危局秋去冬来,清河堡渐渐安静下来。
赵时俊听从苏晚的建议,不仅加固了防御工事,还组织了一支联防队,每天操练,
堡里的气氛比以前安稳了不少。苏晚也没闲着,她把那本旧医书翻了个遍,
又向堡里的老中医请教,学了不少实用的医术。她还说服沈堡主(沈敬山从县里回来了,
对这个突然变得能干的女儿有些刮目相看),在堡里开了个简易学堂,教孩子们认字,
也教大人们一些基本的卫生常识,比如饭前洗手、喝开水、勤晒被褥等。刚开始,
不少人觉得她是在瞎折腾。“我们祖祖辈辈都是这么过来的,哪那么多讲究?”有人嘟囔。
苏晚也不争辩,只是每天坚持在学堂里讲课,还带着春桃一起,
帮着堡里的孤寡老人打扫屋子、晒被子。时间长了,大家也渐渐习惯了她的“讲究”,
甚至有人发现,自从听了苏晚的话,家里孩子闹肚子的次数都少了。这天,
苏晚正在学堂教孩子们认“防疫”两个字,忽然看到一个妇人抱着孩子慌慌张张地跑进来,
孩子脸色通红,嘴唇干裂,嘴里还不停地哼哼着。“沈**,你快看看我家小宝,
他烧得厉害,还上吐下泻的!”妇人急得直掉眼泪。苏晚心里咯噔一下,
连忙放下手里的粉笔,走过去摸了摸孩子的额头——滚烫!她又翻看了孩子的眼皮,
发现眼白有些发红。“什么时候开始的?”苏晚沉声问道。“就昨天晚上,
开始只是有点咳嗽,我以为是着凉了,给他盖了厚被子,结果今天早上就烧起来了,
还吐了好几次……”妇人哽咽着说。苏晚的心沉了下去。这症状,怎么看都像是瘟疫的前兆。
她记得县志里记载,民国八年冬天,清河堡曾爆发过一场痢疾,
就是以发热、呕吐、腹泻为主要症状,当时死了不少人。“春桃,快去把张大夫请来!
”苏晚立刻吩咐道,“另外,去告诉赵堡主,让他派人把这家的院子围起来,
任何人都不许进出!”春桃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但看苏晚脸色凝重,不敢耽搁,
拔腿就跑。那妇人一听,急了:“沈**,你这是干什么?我家小宝只是生病了,
又不是什么怪物!”“大嫂,你别激动。”苏晚安抚道,“孩子的病可能会传染,
为了大家的安全,必须先隔离。你放心,我一定会想办法治好小宝的。”她一边说着,
一边指挥几个在场的村民:“麻烦你们帮着把大嫂家的水缸装满水,再烧几锅开水,
越多越好。另外,把她家的碗筷、衣物都收集起来,用开水烫一遍。”村民们虽然有些不解,
但看苏晚说得认真,还是照做了。没过多久,张大夫和赵时俊就匆匆赶来了。
张大夫给孩子诊了脉,又看了看舌苔,脸色变得十分难看:“不好,这像是时疫!”“时疫?
”赵时俊脸色一变,“张大夫,确定吗?”“八九不离十。”张大夫叹了口气,
“这病来得凶,传染性强,得赶紧想办法控制住。”赵时俊看向苏晚,眼神里带着询问。
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,他已经越来越信任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。“赵堡主,当务之急是隔离。
”苏晚当机立断,“凡是和小宝有过接触的人,都要搬到西院去住,那里偏僻,人少。另外,
堡里的水井要派人看守,只能喝烧开的水,食物必须彻底煮熟才能吃。”“还有,
”苏晚补充道,“让大家把家里的垃圾都清理干净,倒到堡外的指定地点,再用石灰消毒。
每个人都要勤洗手,尤其是饭前便后。”这些都是现代最基本的防疫知识,但在这个年代,
却很少有人知道。张大夫听得直点头:“沈**说得对,这些法子都管用!
”赵时俊没有丝毫犹豫:“好!就按你说的办!我这就去安排!”他转身刚要走,
又被苏晚叫住了:“赵堡主,还有一件事。让联防队的人准备些口罩,用棉布做就行,
让大家出门的时候戴上,尤其是照顾病人的人。”“口罩?”赵时俊不解。
“就是捂住口鼻的东西,能防止病菌通过飞沫传播。”苏晚简单解释了一下。
赵时俊虽然不太明白“病菌”是什么,但还是点了点头:“我知道了。”接下来的几天,
清河堡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。堡门紧闭,西院被划为隔离区,每天都有人用石灰消毒,
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味道。苏晚和张大夫一起,负责照顾隔离区的病人。
主角苏晚赵时俊万秋玲小说,清河月,故人心免费阅读全文 试读结束